舞蹈像诗,有着如诗般炽热的情感,浪漫的想象;有着如诗般凝练的语言,和谐的韵律;也有着如诗般跳跃的意象,虚幻而瑰丽的时空,深邃且广博的意境……
舞蹈像诗,诗体有叙事、抒情、朦胧之分。是否如此便有了叙事性舞蹈、抒情性舞蹈抑或舞蹈诗?舞蹈像诗,显然属于一种类比,一种通过对舞蹈鉴别、探寻后的类比性语言表述,也是一种舞蹈与诗的“近亲”确认与融洽。
舞蹈像诗,那么诗像什么?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们诗像什么。诗就是诗。
其实舞蹈就是舞蹈。在对舞蹈本源与定义的探寻时我们习惯于类比性的表述,似乎不进行“像什么”的类比,舞蹈是什么就很难说清。或许是借他山之石,也便有了舞蹈的“剧”、舞蹈的“诗”、舞蹈的“交响”,以及对舞蹈“剧”、“诗”、“交响”的鉴别与争鸣。有时设想,其实舞蹈“像什么”并不重要,像“剧”、像“诗”、像“交响”,也是舞蹈的“剧”、舞蹈的“诗”、舞蹈的“交响”,没有了舞蹈,其“剧”、其“诗”、其“交响”也就不复存在,或许这正是编导艺术家房进激先生多次著文强调要“创造精美的舞蹈”的初衷。
“诗”很得“人心”,是人都能吟上几句“李白杜甫”抑或可随口几句“打油诗”表达心声。其“剧”也很“深入”,男女老少、农工学商都曾发出“人生如戏”的感慨。正是有了“如戏的人生百态”,于是便有了表现“人生”的“诗”与“剧”,当然也有了表现“人生”的舞蹈。如果说“诗”更多的偏重是将“人生”进行“诗化”的抽象、咏叹,“剧”是将“人生的故事”进行“戏剧化”的激扬,那么,舞蹈是什么?专家们于是说“舞蹈是人类情感的极致的表现”。舞蹈就是舞蹈,一切落实在人类感情表现的“极致”二字上,有了情感的“极致”才有可能“创造精美的舞蹈”,才有可能创造润人眼目、梦萦魂牵的舞剧、舞蹈诗……因此,吟“诗”、造“剧”、编“舞”,一切皆应“以人为本”。
人生百态,情感份呈,情到“极致”往往是“言之”、“嗟叹”、“咏歌”之而不达,才有了舞蹈的“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”。但情由何生?必须先去“触景生情”,于是便有了“体验”一说。“体验”先于“表现”,而“表现”又必须与“体验”后的凝练与结果融洽,舞蹈作品的“同一律性”便构成衡量舞蹈编导创作思维与表现方式是否成熟的一个标准。诗人云:“诗言志,在心为志,发言为诗”。舞可“言志”亦长“抒情”,志化为情,情化为舞,有情、有境、有理、情理相交,情境相生――这构成舞蹈作品深邃的内涵和同一律性,也是舞蹈编导的智慧、情感、才思与舞蹈作品形象的最高境界。
舞蹈就是舞蹈,舞蹈理论家刘青戈教授说得很简练、透彻:立足“身体的原点”表达“生命的目的”……